愛上全世界最糟糕──但也最棒──的一隻狗! 

好評如潮     他們都超愛這隻狗!   來自各界的超級口碑 

『這本書讓我們看到,如果你願意給混亂和麻煩一個機會,人生也可以變得那麼美好!』 

讀這本書時,你一定會又笑又哭,不可置信地搖頭。

『愛狗的人一定會愛上這個關於家庭和寵物的,爆笑又感人的故事!至於不愛狗的人呢?別傻了,哪有人不愛狗的!』

書評:呀,就是一本好笑中賺人熱淚的書,不過他好笑的部份只在前半部,
後半部讓我看的很難過,這是惟一一本小說讓我看到哭,<一向都很冷血>,
不是有養寵物的人才會有共鳴喔,我在看的時候並沒想到胖胖,
光是看到主人在描寫他失去馬利時的獨處,我就受不了地哭了,
很奇怪還不是鼻酸的那種,而是類似大哭吧,
無所謂愛不愛狗,他描寫的是像失去親人的悲痛,-----------------甚至更加超越

內文試閱


兩人世界的新嬌客

我們正年輕,而且深深相愛。我們正在享受幸福的新婚生活,人生似乎完美得不能再更美了。
我們不能沒有彼此。
就這樣在一九九一年一月的某個晚上,我和新婚十五個月的妻子在吃完簡單的晚餐後,開始打電話詢問《棕櫚灘郵報》上的一則分類廣告。
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,我也不太確定。幾個星期前,我一大清早睜開雙眼,看到身旁床上是空著的。我起床,發現珍妮穿著浴袍,坐在屋子門廊上的玻璃桌旁低頭看報紙,她手上還拿著一支筆。
這個景象沒什麼特別之處。《棕櫚灘郵報》是本地的報紙,而且我們家的收入有一半也仰賴於它。我們夫妻倆都在報界工作。珍妮是《棕櫚灘郵報》的『本地話題』版的專欄作家,我則在它的競爭報社──南佛羅里達《太陽守望報》——擔任記者,它位在往南一小時車程的勞德岱堡。每天早上我們做的第一件事都是翻報紙,看看我們的文章的效果,與其他文章相比如何。我們總是不斷埋頭圈字、畫線和剪報。
但是這天早上,珍妮沒有埋首在新聞版,而是在讀分類廣告。我湊近一看,發現她竟然在『寵物──狗』的部分瘋狂打圈。
『呃,』我以還在新婚中,仍然以相當婉轉溫柔的好丈夫語氣問,『有什麼事是我該知道的嗎?』
她沒有回答。
『珍──珍?』
『都是那個死盆栽啦!』她終於回答,聲音裡有一絲瀕臨崩潰的味道。
『盆栽?』我問。
『就是那個爛盆栽嘛,』她說,『我們弄死的那個。』
我們弄死的?我不打算追究這一點,但是正確來說,是我買的盆栽,她弄死的。有一晚我給她一個驚喜,送她一大盆黛粉葉,它葉片鮮豔翠綠,相當漂亮。她問:『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?』但是,沒有,我送她這個禮物,沒有任何理由,只說:『喂,婚姻生活感覺超棒,不是嗎?』
她很欣賞這個舉動,也很喜歡盆栽,所以她雙手環抱我的頸子,甜蜜地吻我。可是之後她卻以冷血殺手般的高效率,迅速害死了我的禮物。當然,不是說她故意的,只不過她把那可憐的盆栽呵護到死了。珍妮稱不上有綠手指,她認定所有生物都需要水,但顯然忘記它們也需要空氣,她開始每天都用大水淹灌那盆黛粉葉。
我警告過她:『注意不要澆太多水。』
『好。』她回答,然後又倒了好幾公升的水。
盆栽愈是病奄奄,她愈是倒更多水,直到它終於萎縮成一坨泡在水裡的爛葉子為止。我看著窗邊盆栽垂弱無力的枝莖,心想:天呀,會從葉渣讀凶吉的人,不知會怎麼解讀這一盆。
這會兒她不知怎麼,以幾萬光年距離的跳躍式邏輯,將盆子裡死翹翹的植物,跟寵物分類廣告活跳跳的動物聯想在一起。把盆栽弄死了,就買隻小狗吧。嗯哼,很有道理嘛。
我仔細端詳她眼前的報紙,看到她似乎特別中意其中一則廣告。她在旁邊打了三個大星星,上面寫著:『拉布拉多幼犬,黃色。美國養狗協會純種狗。已打預防針。雙親皆在現場。』
『這個,嗯,』我說,『妳能再解釋一次盆栽和寵物的關連性給我聽嗎?』
『你也知道,』她抬起頭說,『我那麼努力,結果呢?我連一盆爛盆栽都養不活,我的意思是,這有什麼難的?只要澆水不就好了嗎?』
然後,她說出真正的困擾。『如果我連盆栽都養不活,我哪能照顧好貝比呢?』她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。
貝比話題(這是我的稱呼)已經成為珍妮每天日常生活中必提的話題,而且所佔的比重逐日加大。我們在西密西根的一間小報社相遇時,她才剛從大學畢業幾個月,嚴肅的成人生活似乎還很遙遠。對我們兩人來說,這都是出社會後的第一份正式工作。我們吃很多披薩、喝很多啤酒。我們從來沒想過,除了是年輕、單身、豪爽的披薩和啤酒消費者外,自己的身分還有什麼其他可能性。
但時間一年一年過去。我們才剛開始交往,各種工作機會(我選擇攻讀一年的碩士課程)就把我們拉往美國東部的不同地區。一開始我們的距離只有一小時的車程,然後變成三小時、八小時,最後是二十四小時。等我們都在南佛羅里達定居,互許終身時,她已經快滿三十歲,她的朋友陸續生了小孩,她的身體傳送出奇怪的訊息。曾經是敞開的生育機會,慢慢地變得窄小。
我從背後抱住她,雙手環繞她的肩膀,親吻她的頭頂。我說:『放輕鬆,沒關係的。』但我得承認,她確實提出了一個好問題。我們長這麼大了,倒還真的從沒照顧過任何生物。當然,我們小時候都養過寵物,但那不算,我們知道爸媽會替我們照顧得好好的。我們都知道有一天我們會生孩子,但我們真能擔起這項工作嗎?小孩實在非常……非常……令人提心吊膽,又無助又脆弱,就像易碎品一樣。
珍妮的臉上浮現一抹微笑。『我想養狗或許是個不錯的練習。』她說。
晚上天黑後,我們開車出城,朝著西北方走,西棕櫚灘的郊區逐漸變為綿延的鄉村。一路上我一直仔細思考抱一隻狗回家的事。這是個重大的責任,特別是我們兩個現在都已有全職的工作了。但我們都知道該怎麼養狗。我們從小和狗一起長大,熱愛牠們。我有聖尚恩,珍妮有聖溫妮──受到一家子寵愛的塞特獵犬。我們最快樂的童年記憶幾乎都有狗狗的身影:與牠們一起健行、一起玩耍、一起闖禍。如果珍妮真的只是想要用養狗來磨練她照顧小孩的技巧,那麼我會努力改變她的心意,或許可以買條金魚安撫她。但正如同我們知道我們總有一天都會想生孩子,我們也知道如果沒有一隻狗躺在腳邊,這個家永遠稱不上完整。我們交往時,甚至在完全沒有想過要生孩子前,就時常聊我們童年的寵物,聊我們有多想念牠們,還有希望哪一天(一旦我們有個自己的家,生活穩定後)能再養狗。
現在兩個條件都達到了。我們兩人定居在同一處,短時間沒搬走的打算,而且我們有間稱得上是家的屋子了。
這是間完美的小房子,座落在完美的三百坪圍籬地上,正適合養狗,位置也再好不過:它是時髦的都市社區,離隔開西棕櫚灘和棕櫚灘宏偉宅邸的沿岸水道,只有一個半的街區。在我們住的邱吉爾路的另一頭,有個長條形的公園,人行步道沿著水道綿延好幾里。這條步道很適合慢跑、騎腳踏車和溜直排輪,最重要的是,很適合遛狗。
我們的屋子建於一九五○年代中期,有一股老佛羅里達的魅力──壁爐、粗獷的灰泥牆、大氣窗,以及通往後院門廊的落地窗,那是我們最愛的空間。我們的庭院是個小小的熱帶天堂,種滿棕櫚樹、鳳梨樹、酪梨樹與鮮豔的薄荷科植物。後院最龐大的植物是一株高聳的芒果樹,每年夏天沉重的果實都會砰的一聲打到地上,聽起來有點怪異,像是從屋頂扔下屍體一樣。我們會躺在床上聆聽:砰!砰!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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